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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九章 相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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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程雪定的地方是在一个西餐厅,考虑到皇甫安然刚回国,沐程雪担心她吃不惯中餐,没想到皇甫安然站在门口以后,竟然开口:“程雪姐,我想吃火锅了不好意思,我实在是馋的不行了,咱么可不可以吃火锅呀?”

沐程雪顺着皇甫安然的目光看过去,竟然发现西餐厅旁边挨着的,确实是一家火锅店,顿时就答应了。

这有什么难的?

正好,沐程雪也是个吃火锅的行家。

对于韩月这个吃货来说,吃什么都是美食。

沐程雪在座位上闻着那个泛着浓浓香气的辣辣的底料,那个小表情,很是满足。

“程雪姐,你不知道,国外没有火锅店,就算是唐人街,做出来的味道也完全不是家乡的味道,也就骗骗那些外国人。”

沐程雪听着皇甫安然对外国的生活的控诉,猛然想起了夏一谦,那个人也喜欢吃火锅,正好,她可以让皇甫安然和夏一谦认识一下,以后合作就愉快了。

想到这里,没出息开口:“安然,我有个朋友,也是学服装的,这次呢,他说去过我找到美术指导的话,他要交流一下,你看方便吗?”

沐程雪没有说是大师,只是说了是学服装的,不想让皇甫安然心里有压力。

“方便,程雪姐,我非常愿意和你的朋友交流。因为古典服装设计是个冷门的设计,懂他的人不多,所以,能有这么一个人,我正求之不得呢!”

看到安然答应的这么痛快,沐程雪便起身去给夏一谦打电话了。

之所以避开皇甫安然,是因为夏一谦的说话太过随意,沐程雪知道,这个大爷一定得哄着来,自然不能让皇甫安然听到。

“夏一谦,我找到了美术指导,现在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?”

电话那边先是笑了好一会儿,才响起了声音:“程雪,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下了呀?能不能行,可不要凑数。你不会是想诓着我去给你做实际劳力吧?”

“你爱来不来,不来拉倒!”沐程雪是真生气了,夏一谦这个人,居然把自己想的这么坏!

她沐程雪有那么多歪心思吗?

听到沐程雪生气了,夏一谦才赶紧改口:“好好好,你在哪里,我过去。”

“华盛街的火锅店,等你。”沐程雪说完就挂了。

看来以后对待夏一谦,还是得粗鲁一点。

夏一谦的工作室离这里并不远,没有十分钟就赶到了。

沐程雪在门口等着他,看到夏一谦来了,头一转就往里面走,夏一谦在沐程雪本人面前,也就不敢再作妖了,乖乖地跟着往里面走。

包间里,皇甫安然正在和韩月聊天,因为她是背对着门口的,所以在夏一谦和沐程雪进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发现。

“沐总,夏先生,你们回来啦!”韩月看到沐程雪回来了,站起来朝着夏一谦打着招呼。

皇甫安然也赶紧站起来回头和来人打招呼,却在回头的一刻愣住了。

而夏一谦在看到回过头来的人的时候,更是直接愣在了当场,就像被定住了一样。

而沐程雪还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反常,笑着介绍彼此:“安然,来我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朋友,夏一谦。”

“一谦,这位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皇甫安然小姐,学古典服装设计的,学识很高,很有实力。”

然而,两个人谁都没有反应,眼睛里只有彼此。

夏一谦看着眼前的这章熟悉又陌生的脸,心里有一万种情绪在炸。

惊喜,意外,愤怒,不解。

眼前的这个女人,十年没见了,更加美丽,更加成熟了。

夏一谦不明白,她当初为什么要离自己而去,家里人都说她拿了支票,可是,他不信。夏一谦就这么看着皇甫安然,眼睛里已经泛起了红色。

“程雪姐,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有点事情,我先走了,咱们以后再见。”

皇甫安然声音沙哑地说出这句话,连自己的包都没拿,就仓皇失措地往外面跑去。

但是在经过夏一谦的时候被夏一谦直接拉住了手腕。

“一谦!别冲动!”

沐程雪是个演员,在刚刚皇甫安然开口的时候就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对了,再看看夏一谦的表情,沐程雪心里突然有了猜测。

所以在看到夏一谦伸出手的时候,沐程雪害怕夏一谦会冲动,赶紧出声制止。

“为什么?为什么当年要离我而去?”

夏一谦没有理会沐程雪,而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皇甫安然,艰难地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埋藏了十年的话。

十年前,她知不知道,他找她找的有多辛苦?!

夏一谦的眼眶已经红红的,泪水溢满了眼眶。

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这句话,已经让沐程雪彻底明白了。眼前的这位皇甫安然,恐怕就是夏一谦一直心心念念的安然吧?

“韩月,咱们出去。”

沐程雪开口,是对着韩月说的,走到门口的时候,对着情绪失控的两个人开口:“一谦,安然,你们好好谈谈,我们出去,记住,如果有误会,一定要说开如果有疙瘩,一定要解开。”

沐程雪和韩月出去,房间里顿时变的寂静,只有火锅底下的电炉在发出嗡嗡的声音。
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皇甫安然终于开口,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。

“你问我,为什么要离开你,那我问你,先离开的,难道不是你吗?”

“你三天未露面,我等了三天,等到的却是你养母和你伯母跑来告诉我说,你要和另一个企业的大小姐订婚了,去国外选婚纱了,难道我不走,还要留着继续守着一个有妇之夫吗?”

皇甫安然说这番话的时候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,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,只有脸上那两行断不了的清泪显示着她心里有多难受。

十年前的她有多绝望,现在就有多么心如死灰。

“我结婚?我什么时候去结婚了?”夏一谦听着皇甫安然的话,瞬间就蒙圈了,这都是什么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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