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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薄言将一张A4纸摆在了顾染的面前。
顾染看着那张单子，眉头一皱。
厉薄言坐在她的对面，锐目微眯着:“当然，你可以走，在走之前把这份债务偿还了吧。”
他拿着黑色的卡地亚打火石，点燃一根雪茄，烟雾下，锐目微眯，阴晦至极。
这张单子是厉薄言打印的一份账目清单。
每一笔钱，做什么用什么，都罗列的清清楚楚。
全部都是顾颂明做手术的费用，和住院的费用，以及聘请私人护理照顾他的费用等等，总之，每一项都和顾颂明有关。
总共加起来一千多万。
对于顾染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！
“就算我爸爸的事情是你代的劳，可要不了这么多钱。”
顾染怀疑，这分明就是厉薄言故意而为。
“你就说还不还吧。”厉薄言言简意赅，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“医药费我肯定会想办法还给你，可是，一千万……你是不是算错了？”
“也就是没有了？抱歉，那我只好上法院起诉了。”
“你……厉薄言，你明知道我没有。”
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，她和他也没必要在牵扯下去，本来以为他会同意她离开，可是，到临走的时候却跟她来这一套！
“没有可以，肉偿。”厉薄言简单直白。
顾染咬唇，捏着粉拳，看着他:“我不想和你那样。”
厉薄言修长干净的手指夹着缭绕的香烟，吞云吐雾，凝视着她:“那你只能面临被起诉的困境了。毕竟我跟你非亲非故，倒贴一千万照顾你爸爸，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”
“之前你已经羞辱我好多次……”
“那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。”厉薄言慢条斯理，眸光幽幽的看着她。
顾染哑口无言，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。
厉薄言说的是事实，的确是她愿意送上门的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顾染咬牙。
反正做一次也是做，做两次也是做。厉薄言不放手，她怎么也逃脱不了。她想要全身而退，必须先叫厉薄言对她产生腻厌。
她脱掉了衣服，曼妙透白的胴体映入厉薄言深邃的眼中，他眸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幽深，阴鸷的神态下，掩盖着他的沸腾和疯狂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令他失控过，而这个叫顾染的女人打破了这个先例。
厉薄言滑动一下性感的喉结，扯了扯领带，将雪茄摁压在烟灰缸中: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似乎，她还从来没在他面前主动过。
顾染迟缓走了过去，还没站定，被厉薄言的长腿轻轻绊住，她一个不稳，跌入在他的怀中。
她的脸红的就跟火烧云一样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却已经发现自己正勾着他的脖子。
“自己动，直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沙发上，春色旖旎，勾勒出世间最最赏心悦目的风光，厉薄言像是一个王者一样，看似主动的她，实则主动权依然在他的手上，她丢开了所有的尊严和矜持，丢开了廉耻和害羞，像是风情妖娆的玫瑰，将最美好的盛开留给了他……
顾染支撑着起床，却被一道强有力的胳膊拽了回去，她的脸儿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，这一刻，她好希望时间就此禁止。
“又要离开？”厉薄言伸着手指，在她脸上划触着。
吸噬着她浑身散发的独有的芬芳，他无法自拔的沉醉其中。